[原创]我们年轻时，睡过的那个最性感的姑娘

 

假如我们曾经浪漫（1）

《索米娅》

伊敏河水还在冻结
索米娅的微笑那么遥远

突然反悔那个晚上
和你匆忙地约定
再见到你的柔情
古老的城市里流淌着涓涓小溪

其实早已厌倦了浪漫
以及种种
虚伪的诗情

索米娅，你千万
不要丢失了那些天真
亦不要忘记了
我会在夏天来临的时候
河边的草丛，一直等你

早上坐在公交车上，窗户上弥漫着水蒸气让我仍然看不清外面的景象。王小妖发来短信说：我的头已经不痛啦，现在正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。老实讲，王小妖发短信的速度绝对可以和一级打字员媲美，不出半分钟，我又收到一条短信：“爱，你不会是还没有起床吧？”我突然来了兴致，当即意淫了一下，然后回短信：“早起了，现在在公交车上呢！”我真怀疑王小妖是不是强烈感受到我的坏心思，短信道：“你丫一定又想歪了吧，算了算了，不跟你计较了。”

王小妖说要过来看我，可惜自己现在又胖了，其实我完全可以给她解释：1、胖得不离谱的话就是一种美德了。至少我觉得王小妖不至于成为王小胖。2、现在春天才刚刚复苏，胖一点还可以御寒，我现在想胖还胖不了呢。3、而且我现在慢慢培养出以胖为美的审美情趣，胖到刚刚好，我自己就喜欢得不得了。王小妖会说：“反正我自己得瘦下来，胖得我累啊！”

我居住的地方条件实在不太好，可是有诸多的方便，比较打水啊吃饭啊之类的都近在咫尺的，而且我现在一个人居住，感觉还算安逸。另外，我还听人说，我居住的地方地势特别好，风水图上叫二龙戏珠，坐北朝南，还有一种说法是当年杨贵妃就住过我房子那块地方，难怪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一个滚胖的女人脱光衣服躺在我旁边。总之，我打听到这些情况后，就毫不犹豫地搬到这地方住下了，一住就是大半年。

王小妖有好几次都想搬过来住，我没有立即答应，倘若王小妖和我住在一起的话，我就得找一个宽敞一点的地方，这个弹丸之地肯定是不够我发挥的啦。我记得上一次王小妖来我房子参观的时候，我还养了一只白色的纯种北京犬，王小妖推门进来一看到它就哇哇乱叫：“好可爱的小家伙啊，让妈妈抱抱！”全然不顾我异样的表情，我沉闷半晌之后，忍不住大声喊道：“王小花，你给我滚回你的窝里去！”我那只可怜的小家伙就极不情愿地从王小妖的怀里爬出来，回到自己的狗窝里去了。

王小妖站起身冲我嘿嘿傻笑：”呀，生气啦？“说着就把头伸过来，朝我脸上狠狠地咬了一口。然后怜惜地说道：“蔷薇看你一眼，这就走了，你要多保重。”我看着她的眼睛说：“好。”

王小妖站起身走出门去，一会儿便听到出租车发动并驶远的声音，再过一会儿，门又被打开，她一边往我身边走一边摘下小包：“蔷薇还是舍不得你，看你一个人呆着多孤独啊。”

我煮的鸡蛋很好吃，王小妖总是这么说，尽管我从不这么认为。其实我煮鸡蛋的时候只是在水里多放了一勺盐而已，其它根本没有什么。六个鸡蛋我吃了四个，王小妖吃了两个，她剥鸡蛋的手指很美，有点像我房子外面两颗槐树上面刚吐出的芽。我把鸡蛋收起来去扔掉，王小妖坐到我的电脑面去了，一边还问：“你当真就能靠写东西挣到钱么？”我回头答：“你要是愿意跟我住在这里，我就能养你。”

我们家那只叫王小花的狗极不安分地钻到王小妖的怀里，王小妖是个极爱动物的人，一点都不拒绝小花肆意地施展着舌头。我很沮丧地觉得，王小花这个狗东西占尽了我的风头！

我往屋外探了探头，对王小妖说道：“外面真的很冷呢，你就穿这么点？”她还在看电脑，“冷么？我没有感觉到，出了门就上车。”

“你们也不上班了？”

“没有，前几天放假我没放，今天补休。”

“我说呢，前几天也不来找我，今天来了。”

“你是不是想我了？”她站起身向我走近，一脸的妩媚。

“或者有点吧，你看我一个人在这里都寂寞成什么样了”，我一只手横着她的腰就把她夹到了床上。

“爱呀”，她大叫一声，“包在我下面呢，手机都压坏了。”

后来王小妖问我：“你早上什么时候刮的胡子？”我说：“你打完电话。”她又问：“我要是不打电话你会不会刮胡子？”我说：“会。”她呵呵地笑了，摸着我的下巴说：“好乖。”

“春天已经到了，我看着树叶儿一天一天变绿，心里充满了欣喜。”我对王小妖说：“我已经厌倦了城市里的生活，以前脑子里装那么多东西，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，现在我想享受一下简单的快乐。”王小妖默不作声，这女孩脑子里清醒得很，她知道我现在情绪有点忧伤。我接着说：“我时常看到从我房子上空闪过的飞鸟，它就在那个位置。”我转过身用手指了指院子最前面的围墙，“它经常在那个地方，一个人，跟我一样孤独的样子……”

王小妖默不做声的样子其实也挺美的，这女孩其实什么时候都挺美，从前面看有可能的脸蛋，从后面看有优美的曲线，从侧面看，也就是现在我这个位置，她有着一幅小巧的胸脯和一个沉思的鬓角。那时刻大概是上午十点半左右，阳光不算灿烂，草地上的风因为毫无阻拦所以大得有些肆无忌惮，把她的头发吹得篷头开花。

离小平房大概走了有五百米的时候，王小妖突然咯咯地开心大笑起来，欢快地向前奔跑了一段距离然后站在风中伸开了胳膊，那姿势是我曾熟悉的，她嘴里咿咿呀呀地含混不清大概是唱着一支我所不知道的歌，像极了电影中某个极抒情的画面。我走了过去，有些忍不住，从背后把她轻轻地抱住，把下巴抵在她的耳朵旁边－－是的，真的有些浪漫呢！

“你这地方挺好的其实”，王小妖说，“如果我搬过来住的话，就是上班比较费劲了。”

我不说话，只是摩挲着她的耳边。

“我很奇怪这世界真的还有你这样的一种人”，她微微转过身来开始吻我，“不过我不会嫁给你的”，她贴着我脸突然又咬牙切齿。

“为什么呢？”我仍旧贴着她的耳边，轻轻地问。－－那时候风把她的头发吹得很是飘逸，拂着我的脸。

“因为呀，因为你太危险了。”她用又手托起我的脸，满脸的怜惜，仿佛那一刻我当真是她的儿子。

“你不漂亮，但是你很美。”她说完便忍不住笑了。

“和和，你又开始背台词。”我掐了掐她的屁股。

再晚一些的时候，我在厨房里面做饭，王小妖则在院子里面逗小花玩，我听得她一遍遍地大声尖叫着－－她一直担心小花会咬她，尽管那根本不可能，我还担心她咬小花呢！

王小妖说今天的鱼是她今生所吃过的鱼之中最好吃的，好香好香，她甚至都想连鱼刺一块儿嚼掉。

“你又不是猫”，我说。
   
“我是！”她坚定地说。

“和和，你的身体倒确实是有些像猫”，我坏笑道。

“哼！”她依然在我的身体上面。

……

现在的情形是这样的：我坐在公交车上要去上班，而王小妖正赤身裸体地躺在被窝里给我发短信，时间已经可以忽略不计，空间也可以忽略不计，因为我刚才结结实实地意淫了一番。

假如我们曾经浪漫（2）

三月的西安，天气还没有完全转暖，春天的脚步姗姗来迟。下午我又一个人坐在小饭馆里面吃饭，那个娇小的服务员对我的热情依然如故，一边忙着招呼其他客人一边还不忘抽出时间来与我拉几句家常。一年多以来，我已经习惯了在这家小饭馆里面吃饭，原因无它，只因为我跟那个娇小的服务员有些熟悉而已。很多人可能无法想象，在一个陌生的城市，两个陌生人的相识到底能给他们彼此带来多大的温暖。这一次我又问那娇小的服务员：今年还不回重庆么？她天真的笑：店里面这么忙，我怎么回得去？我又问：那你不想你的父母么？她撅了撅嘴：想啊……那你为什么不回去呢？你就不想你的女朋友么？

三月的西安，天气还没有完全转暖，春天的脚步姗姗来迟。下午我又一个人走在阳光灿烂的大街上，看着身边来来往往擦肩而过的人们，感觉此时他们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陌生。在这个陌生的城市，每年春天来临的时候，天气刚刚变得有些温暖，我便会不由地想起我的南方故乡，就像现在，尽管我行走在这城市的街头，我依然隐约能够嗅到来自于我南方故乡那满田野金黄的油菜花香。在这个世界，有两种思念是深入骨髓的，一种是思乡之情，一种是爱人之恋。走进好有多超市，看到几对牵着手在甜蜜中购物的年轻男女，我不由地心生妒忌－－我又开始想念王小妖了。

三月的西安，天气还没有完全转暖，春天的脚步姗姗来迟。下午我又一个人从好又多超市无比孤单地走了出来，满脸的悲凉。我给王小妖打电话问：“你在干什么呢？”她回答：“在逛街啊。”我又问：“和谁一起逛街？”她回答：“就我自己。”我笑道：“想我么？”她在电话那端也笑：“想。”我告诉王小妖我现在也走在东大街上，前面有一个姑娘的屁股跟你一样圆滚，我跟了她半天了。

其实如果愿意，我随时可以见到王小妖，可我确实是一个不愿意长途跋涉的人，连公交车我也懒得坐。王小妖住在这个城市的东端，我如果打的的话要花三十块前到她的住处，之后我得花三十天的时间恢复体力，权衡一下之后，我觉得还是有点距离的好。想象一下，这是一幅多么诗情的图画啊－－任何诗情都是建立在痛苦之上的，

我仍然住在城市最西端的一间房子里，只要下楼往西再走几百米，就能到这个城市的郊外，看到一片田野，这些田野其实很糟糕，因为这里的人基本上不以种田为主业，种田只是业余爱好，傍着学校当然是赚学生的钱来得更容易。总之，那些田都东一片西一片，完全不成体统。

王小妖的房子跟从前一样，简单而且朴素，仍然没有太多的家具。因为她不太爱收拾房间，所以简单而且朴素的好处便是无论她怎么懒惰，房间也不会显得凌乱。因为眼前的一切都是熟悉的，我的心情便不由地回到了当初的某种欢快。房间里面有两把椅子，靠近金鱼缸的那一把是我的位置，王小妖给我拿了一瓶可乐在我的对面坐下，我问道：你还一个人住？王小妖笑：你不也一个人住么？

下午，王小妖跟我说，你今天就别回去了吧，我给你做点好吃的。我知道王小妖的厨艺相当不错，听她这么一说，立即就来了兴致：那我们先去买点菜吧！王小妖像变魔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一个塑料袋，笑着说，我早就买好啦，可以给你做你喜欢吃的蒜苔炒肉。然后她转身进了厨房，我在外面看电视，王小妖在厨房里说，知道你今天要过来，特意去超市买的菜呢，呆会再给你一个惊喜。厨房里传来自来水管的拨拉水的声音还有王小妖清脆的笑声。

整个小平房里面都弥漫着香味，我的口水都咽了好几次了，我不停地问王小妖：“怎么还不好啊，怎么还不好啊！你赶紧看看，是不是好了呀？”她不理我，拿着顾城的诗大声地朗诵：土地是弯曲的／我看不见你／我只能远远看见／你心上的蓝天／蓝吗？／真蓝／我蓝色就是语言／我想使整个世界感到愉快／微笑却凝固在我嘴边／还是给我一片云吧／擦去晴朗的时间／我的眼睛需要泪水／我的太阳需要安眠／

我告诉王小妖，我说今天是我在西安吃的最香的一顿饭，我好久没有吃三碗饭啦。

王小妖说要给我惊喜，可是一直等到晚上，我还是没有见到她有任何的表示，这让我感到有点郁闷。我在我的房子的时候，常常会无端地郁闷起来，这会有王小妖坐在我的身边，我就想去轻轻捏捏她的脸蛋，我心里真是居丧极了，我捏着她的脸蛋的时候，王小妖似乎觉察到什么，无比温情地望着我，接着又把头钻进我的怀里。我本来想轻轻地楼住她，没想这个鬼家伙居然猛地又蹦起来，说，哎呀，我差点忘了我的衣服还在外面晾着呢！说完就急匆匆地出去收衣服了。

等到我郁闷得死去活来，并且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家伙时，王小妖走到我跟前，拍了拍我的肩膀，说：“让你看看，我穿这套衣服怎么样？”这个家伙穿了一条黑色的裙子，在我的面前扭来扭去，这纯粹就是在挑逗我嘛！我一把将她楼在怀里，说：“你今天可真美。”王小妖的脸贴着我胸口，在那里像个孩子一样笑着说：“我听听是不是你的心里话。”然后她猛地尖叫起来：“钟一啊，你心跳咋停住啦！？”我推了一推她，说：“小妖精，你压到我的命根子了！”

更晚一些的时候，月光从窗户射进我们的小房间，整个场面都是那么幽暗的紫色：我趴在王小妖的床上，王小妖趴在我的身体上面，我们全都赤身裸体。

她大概还没有醒，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这样想。但几分钟以后我就意识到我错了，因为我已经感觉到她的手指在我的背上轻轻划来划去。

我无比温柔地拨开她稍微有些凌乱的头发，在她的脑子上吻了好几下，然后，闭上眼睛，自言自言地说：“说不定我会考虑在我的房子养一只猫。”

假如我们曾经浪漫（3）

王小咬给我打电话的时候，我正在小饭馆吃饭。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接任何人的电话了，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：你是谁啊？她在电话那头说：我是你王奶奶。

王小妖是什么时候去的南昌，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，这些我都不太清楚。只是在我洗澡正把内裤脱掉，往身上淋水的时候，接到她的电话，她说已经在南昌了。当时我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，王小咬回一趟南昌大概是想她的老妈了。可是，没过两天，我就觉得这个女孩从我身边消失了好久。要命的是，我的手机丢了之后，我就找不到一个能联系到她的方式，因为我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在手机上。那个时候我意识到王小咬怕是被她老妈反锁在房子里了，不然她一定会主动给我打电话的。

有关王小咬势必会被她老妈反锁在屋子里，我有必要解释一下。王小咬是一个天真、活泼、开朗的女孩，跟她相处久了你会发现除了想和她在一起你就没有别的要求。作为始作俑者——王小咬的老妈，据王小咬说，和她老妈相处久了你会觉得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是多么幸福的事情。王小咬现在十九岁，还是一个处女，这可真需要把她珍藏起来，王小咬的老妈肯定会用迷药把王小咬先迷倒，然后捆住手脚后，反锁在屋子里。这是封建家长们最熟练的一个办法。而王小咬向往的是跟她的情夫钟某人在一起，所以，这个古老的矛盾会让这个故事没什么新意。

下午四点，我准时赶到开元商场门口，从出租车上下来我一眼看到王小咬正站在旋转的玻璃门左侧－－那个位置比平地高出了五个台阶，所以她那一流的身材加上错落有致的装扮，在整条大街上都特别引人注目，我心里感觉整个开元商场都因为她而增色了不少，夕阳的余辉泛着红霞映照在那张熟悉的漂亮脸蛋上，我不禁暗自甜蜜，这样漂亮的女孩竟是我的老婆我怎能不倍感骄傲？待会儿我上去跟她亲切交谈的时候被其它的年轻男人看到，他们不心痛不已才怪。

我微笑着朝王小咬走去，她扬着下巴很蔑视地看我－－这种姿态并不是任何女孩都能做的，除了天生的漂亮之外，还需要自信和难得的一份好心情。我跟王小咬的身体之间相距一尺半的时候，她的姿态仍然没有变，更没有任何想首先说话的预示；我往前一小步使我们的身体相距半尺的时候，她的姿态还没有变－－我身高一米七二她身高一米六六，这时候你应该明白她为什么一开始就要用扬着下巴的姿势看我了，这姿势还是女孩的狡黠与情人的默契相结合的产物。

我紧紧地贴上身体挨住她，侧过头在她的左耳轻轻地说，你终于回来了，没有你的日子我无数次黯然神伤。王小咬气息平静冷冷地答道，黯然神伤的日子你都做了些什么？我温柔地又说，一等良民，万花丛中过，片叶不沾身。王小咬冷笑一声，那就让我摸摸看，说着那爪子就伸向我的大腿。我狂笑一场跳出了一尺之外，差点碰倒一个准备进开元商场的女顾客，那中年女人看着我一脸的莫名其妙，我赶紧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，她走进了玻璃门之后还扭头回来看了一眼，那意思显然就是在说，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神经。王小咬伸出秀腿趁机踢我一脚，“哼哼，当着我的面还敢调戏良家妇女，果然是万花丛中过，片叶不沾身！”我哈哈大笑，“有你这小妖精在，我再去调戏别人我的审美情趣岂不是有毛病？”

从开元商场往南走，我问王小咬，你老妈没把你怎么样吧？王小咬呵呵地笑，说，她能把我怎么样啊，我可是一只矫健的猫呢！我一把抱住她的腰，说，宝贝，有想我吧？王小咬把嘴凑过来，睁大眼睛看着我，说，钟一，你今天洗脸没洗干净吧？

到南门时，我说，今天去我房子吧，我的床也想念你啦。王小咬哈哈大笑，你是想我帮你去收拾狗窝吧。我拉着她的手钻进了一辆出租车，

在我居住的附近的小商店里，王小咬给我买了一些生活日用品，回到我房间的时候，她一脸兴奋地说，哎呀，终于回家啦！我倒了一杯水递给她，说，你好好瞅瞅，房间我早就收拾过了。“哈哈，想不到这屋子收拾起来还是满漂亮的”王小咬一边放下行李一边又开始拾掇昨天我刚扔的一只袜子。“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了”王小咬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跟我说。我从后面抱住她，吻了一下她的脖子。我说，我有些困了。王小咬从我怀里溜出去，笑着说，那你先睡吧，我把这双袜子洗了。

更晚一些的时候，我躺在床上，听到王小咬轻轻地鼻息声，我说，你睡觉的时候真美。王小咬突然睁开眼睛，冲我一笑，说，早点睡吧，明天还得上班呢。